第(2/3)页 他咳嗽了一声,肺部如火烧一般,顺着喉咙散发出一种无法忍耐的痒意。 星奎缓了好一阵,这才勉强挣扎起身,下意识看向受伤的双腿。 奇怪的是,原本受伤的腿此时竟然被人简单地包扎了。 虽然还是泛着疼,但已经不再流血了。 星奎心中疑惑,下意识朝周围望去。 此时,角落里一名衣衫破烂的男人淡淡开口:“是我包扎的。” 星奎神色讶然。 能来边境黑场参加比赛的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人。 他们如野兽一般,毫无人性,完全被暴力和血腥奴役,根本无理智所言。 所以关押参赛者的地方大多数都是两人一间,一旦牢狱内发生争斗,不管是被害者还是殴打者,一并接受惩罚。 一些性格残暴之人独立拥有一间房。 而这人看上去并无敌意,甚至还主动为自己包扎。 星奎没有感动,只有戒备,在这边境黑场他无法相信任何人。 毕竟背后捅刀子的也不在少数,为了赢,大家早就已经失去人性了。 男人自然看出星奎眼中的戒备,他没有不爽,只是淡笑道:“你上一场比试我看了。” “你虽然双臂受伤,但却能打败比你身体素质强百倍的对手,简直是奇迹!” “我因为你赌赢了一大笔钱,所以才帮了你一把。” 星奎神色舒缓了一下,他疏离又不失客套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 男人摆了摆手,没当回事,他看了一眼星奎身下的草席,上面已经血迹斑斑。 这些痕迹全都是星奎因为忍受疼痛,而留下的手指印。 在看星奎那稚嫩的面容,他终究是忍不住说了句:“不过,你的双腿已经断了,我只能尽可能的止血,但却无法治疗,如果你找不到药,下一场比赛……” “你必然会输。” 星奎神色淡漠,他在嘴里唆了点口水,用来舔已经干得起皮的嘴唇:“都已经来到这里,难道还怕死吗?” “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。” 男人听到这话,神色一震,他打量了一下星奎,忍不住问:“你看样子也不像是亡命之徒,怎么就到这了?” 星奎没说,只是反问一句:“你也不像,怎么就到这了?” 男人一噎。 星奎没在看男人,他靠在墙上,大脑不断地思索着。 第(2/3)页